云南邊境之外,這種威脅依舊存在。
盡管迫于國際社會和我國政府壓力,近年來緬北地區原先大量種植罌粟的區域開始實行禁種,并替代以其他作物。但是,2005年2月,云南省禁毒委一份工作報告稱,“境外毒品對我‘多頭入境,全線滲透’的總體態勢沒有根本改變,‘金三角’毒品種植、加工規模不減?!?/p>
多年來,緬甸境內許多民族地方武裝,由于缺乏經濟來源,毒品成為其培植勢力的主要財源。而近來“受緬甸政局變化等多種因素的影響,緬北各民族地方武裝組織暗中強化軍事戒備,‘以毒養軍、以軍護毒’的格局更加明顯,克欽邦第一、第二特區等原已實現罌粟禁種的地區又死灰復燃,一些毒品加工廠在生產加工海洛因的同時,開始大量制造冰毒等新型毒品,使金三角地區的‘毒情’形勢更加復雜化?!?/p>
“邊境那邊,禁種區域偷偷種植罌粟,在當地是心照不宣的秘密?!毕虼毫嵴f,“他們只是把罌粟種到更偏僻的地方,那里依舊有地下毒品工廠。”
“那20多天,是我心情最沉重的一次調研?!被氐奖本┖螅虼毫嵴f。這位平常隨和愛笑的女教授,翻看自己在云南的留影,發現自己竟然沒有一張帶有笑容的照片。
向春玲心情最沉重的一次調研 中國發展門戶網圖
在她調研結束離開德宏州時,想起那里有一個叫戶撒的地方,阿昌族語意為“佛祖的花園”。在海拔1000多米的高處,一塊長26公里,寬4~6公里的平壩,清澈的戶撒河從中穿過,成群的白鷺在河面上嬉戲,壩子兩邊是青翠的山巒。這里冬天油菜花開,夏日稻花飄香。但這個“佛祖的花園”卻是德宏州受“毒”害最深重的鄉鎮。這時,她聽到車里正播放著騰格爾的《天堂》。
“我愛你,我的家,我的家,我的天堂……”當歌曲這樣一詠三嘆時,向春玲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了,嘩地涌了出來,泣不成聲。
同行的人不敢吭氣,只是不斷地遞過去一張張紙巾。(文/中國青年報 記者:包麗敏 圖/中國發展門戶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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