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達賴喇嘛說成是單純宗教人士,是自欺欺人
記者:你講的達賴喇嘛的這些行為是說他的一些政治上的宣示嗎?是指政治色彩的聲音嗎?
朱維群:達賴喇嘛到一些國家游走,一些國家的政要推卸說達賴是一個宗教人士,他的活動屬于宗教活動而不是政治活動,所以無法阻止,不能管束。這是毫無道理的,是自欺欺人。達賴喇嘛固然是一個“活佛”——我希望他能記住他“達賴喇嘛”封號還是中國中央政府封給他的——但更是一個政治流亡者。他是所謂“流亡政府”的最高政教首領(lǐng),是這個分裂國家的政治集團的頭頭。這樣一個人到國際上活動,中國政府當然不能同意。
達賴喇嘛到各國去,是不是如同他自己及某些人反復聲稱的只講宗教?實際情況大家都很清楚。我會見您之前,在辦公室抽屜里隨便翻了翻,這就找出了去年5月22日達賴喇嘛在英國議會“作證”的談話、8月13日在法國參議院“作證”的談話、12月4日在歐洲議會的談話以及其他一堆材料。有趣的是,還找到了今年8月2日他接受貴國“德國之聲”采訪的談話。所有這些談話和宗教都沒有什么關(guān)系,全部都是政治性談話。全部引用實在是太冗長,何況這些材料任何人都可以隨便找到,我這里只引用他接受“德國之聲”專訪的一段話:“共產(chǎn)黨執(zhí)政已經(jīng)60年了,60歲到了退休的年齡了,他如果現(xiàn)在退休的話是一種光榮的退休,而如果被別的政治力量趕下臺的話,這就不光榮了。”請問這是宗教還是政治?
達賴喇嘛一方面說要和中央接觸商談,一方面要共產(chǎn)黨退休、下臺,這是什么意思?是真想談還是假想談?達賴喇嘛不要把接談當成作秀。如果真心想和中央談,當前對他來說,最重要的是營造一個有利于接觸商談的氣氛,而不要惡化這個氣氛。達賴喇嘛要共產(chǎn)黨退休、下臺,這個心思最近越來越公開化了,不但在德國,而且在好幾個場合包括在我國臺灣,他都反復講這個話。我希望這個話不是達賴喇嘛的本意,而是他身邊的有些人為了破壞他和中央的關(guān)系,故意給他設(shè)計的。
如果沒有一些外國勢力的支持,達賴喇嘛一天也混不下去
記者:達賴喇嘛講了這些話,作為中共來說,會不會理解為達賴喇嘛是自己政治競爭對手,是不是認為他挑戰(zhàn)了中共的壟斷地位?
朱維群:達賴喇嘛看著共產(chǎn)黨執(zhí)政,不舒服60年了,從他叛逃出去算起,也有50年了。幾十年來,他給我們添了一些麻煩,但是,他構(gòu)不成什么競爭者、挑戰(zhàn)者。我們這個黨,還怕這么一個代表封建奴隸制的喇嘛競爭和挑戰(zhàn)嗎?如果連達賴喇嘛都能夠?qū)ξ覀儤?gòu)成競爭和挑戰(zhàn),我們中國共產(chǎn)黨就不會走到今天,我們的國家也不會走到今天。我們碰到的真正的困難和對手,達賴喇嘛是不可比的。
達賴喇嘛之所以還是給我們帶來一些麻煩,并不是因為他本身有多大的能力,有多高的水平,而是有些國家、有些勢力在支持他。這些國家、這些勢力給達賴喇嘛提供宣傳平臺、提供金錢,給他戴上各種桂冠,搞得挺熱鬧。沒有這些國家和勢力的支持,達賴喇嘛是一天也混不下去的。比如某國的國會,今年一筆就批給達賴集團1675萬美元的資金支持。
記者:是哪個國家?
朱維群:因為今天咱們是中德兩國人士談話,我不想點第三國的名字。在國際金融危機的情況下,這筆資金比2008年增加了25%,可以說是不惜工本。這個錢僅僅是有些國家和勢力給達賴經(jīng)濟支持的一小部分。但是,正是這樣一些支持,使得達賴喇嘛不能正確看待自己的位置和前途,使得他做出一系列的錯誤判斷和選擇,使得他難以和中央改善關(guān)系,使得他離回家的路越來越遠。實際上這些支持是坑了達賴喇嘛。
記者:雙方總得相互讓一步才能談得起來。現(xiàn)在中國愿意作出一些什么樣的讓步以促成跟達賴的私人代表的接談?
朱維群:我們在達賴喇嘛兩次斷然中止同中央接觸商談之后,仍然表示我們接談的大門敞開的,這已經(jīng)是很大的誠意。有些人指責我們不談“實質(zhì)性問題”,實際上每次接談談的都是實質(zhì)性問題。達賴私人代表所要求的都是危及我們國家的統(tǒng)一、民族的團結(jié)、西藏的前途的問題,而我們對這些予以堅決揭露和批駁,這難道不是“實質(zhì)性談話”?實際上,達賴喇嘛方面從來也沒有對我們作出過什么實質(zhì)性的讓步,他無非是變換一些詞藻,把“西藏獨立”包裝、轉(zhuǎn)換為“半獨立”和“變相獨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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