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成本“推波助瀾”
上漲的不僅僅是煤炭。“根據我們的測算,鋼材價格的上漲,使得煤制油設備投資也接近翻了一番。”徐礦集團一位與會技術專家向上海證券報表示。
據他透露,煤制油設備成本和人員成本兩大塊的上漲占去整個項目的一半左右,影響程度“毫不遜色”。他告訴記者,經過他們的測算,煤價在1000元/噸時,每噸煤制油成本確實在萬元左右。
值得注意的是,“神華有自己的煤礦,煤價完全可以控制在200元/噸,而其他自己沒有煤礦的企業,面對雙重成本上漲壓力,最好不要開展煤制油項目。”他說。
另外,水資源、運輸、環保等問題也制約著煤制油。
“我國人均水資源占有量僅相當世界的四分之一,水資源分布十分不均。總體上看,我國水資源與煤炭資源呈逆向分布,目前規劃的大型煤炭基地基本處于缺水地區,人均水資源占有量僅為全國水平的十分之一。一個百萬噸煤制油廠可能要消耗千萬噸的水。不合理的煤化工規劃將會直接影響當地經濟社會平穩發展和生態環境保護。”周鳳起說。
大規模發展近期無望
“現有煤制油公司的先發優勢明顯。”對煤制油有深入研究的平安證券煤炭研究員陳亮向記者表示,該產業進入壁壘非常高,決定了煤制油是極少數大集團的“游戲”。
“未來中國政府再批準其他公司進入煤制油產業的可能性非常小,即使批準,匱乏的水資源屆時也會對后進者產生巨大的制約。”他說。
對此,德國南方化學公司北京代表處一位專家也向記者表示,水資源價格還遠沒有體現出來,“或許若干年后,大家又在一起討論怎樣轉化生成淡水問題呢。”他調侃道。
正是由于面對上述諸多問題,周鳳起認為,總體而言,煤化工技術在“十一五”處于產業化示范階段,“十一五”的主要工作應該是完成產業化的示范工作,而不是鋪攤子。規模化發展可能發生在“十二五”中后期或2020年前后,屆時必須合理規劃,有序發展,促進煤炭向深度加工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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