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擊選手黃逸伶今年北京奧運單兵出擊,希望射出佳績。 (聯合報圖)
朱木炎今年轉變,頗有變形金剛的味道。 聯合報圖
中新網8月6日電 2008北京奧運會即將正式拉開序幕,中華臺北代表團在此屆奧運盛事派出80名選手參加15個大項的競技比賽,本網綜合臺灣媒體的相關報道盤點出其中的帥哥美女如下:
美眉出擊 擁愛上靶場——黃逸伶
北京奧運射擊場的靶位上,將只有她一個人,但黃逸伶知道,自己不孤單。就像14歲的時候,她站在新竹車站北上月臺,媽媽在南下月臺,望著彼此,逸伶確信她擁有很多、很多的愛。
去年12月,在最后一場的奧運席位戰——亞洲射擊錦標賽射下銅牌,取得奧運資格;過去兩屆都被評有奪牌機會的飛靶項目,這次沒拿到參賽權。
教練郭孟熙說,大量的關注轉到黃逸伶的身上,“她很不適應,甚至‘羞于見人’。”逸伶說:“我不喜歡造成別人困擾。”
郭孟熙是培訓隊教練,兩人的互信關系,也是在亞錦賽前的集訓慢慢培養出來的,“有郭教練的照顧,我不用擔心。他坐在后面,就像一尊佛祖,散發佛光照耀我。”
黃逸伶自己不易卸下心防,所以“把情緒發泄在最熟的教練身上,”尤其郭教練,“他罵我,還好,但他的包容態度,讓我覺得像‘罪人’。”
奧運備戰一始,“我覺得虧欠。他不能陪兒子,跑來照顧我。”黃逸伶能體會與父母分開的感覺。
初中時,父母放棄桃園的旅館事業,到苗栗從事養殖業,兩個哥哥分別在外地工作、當兵,考慮到升學等問題,逸伶獨自“看家”到大學。
當時的黃家在偏僻的石門水庫區,“我怕黑、又怕鬼,偏偏水庫常有浮尸,我從客廳走回房間,又得繞到屋外。”一手拿手電筒、一手拿菜刀,走回房間。床邊圍有一整圈的“武器”,“所以我想當警察嘛,不怕壞人。”
爸媽不在身邊,逸伶更想有好表現,得到家人贊美與關注,“我真的很好強。”初中打籃球、巧固球,她是球隊魔鬼學姐,性子暴躁,高中改練射擊后,“已有老僧入定的感覺。”
性情改變,企圖心沒熄,“我不服輸,所以能堅持無聊的射擊訓練。”而經過幾個月的調適,逸伶說:“我覺得自己好幸福,像公主一樣。”她能做的是接納教練的關懷,然后在北京,射出不讓自己后悔的40發子彈。
善變朱木炎 不讓人抓住節奏
由“臺灣戰神”蛻變成“變形金剛”的朱木炎、融合太極與跆拳道的打法來挑戰北京奧運。
4年前在雅典奧運一舉奪金,朱木炎得到“臺灣戰神”的封號,今年他二度向奧運叩關,戰神的勇猛猶在、但要融合更多樣化的戰術與技巧,在擂臺上,“變形金剛”附體是他的主戰技術,最主要的元素就是太極拳所強調的“神寂體靜、動中求靜。”
“我在擂臺上一直都是善變的,不能讓對手抓住我的節奏。”4年前的跆拳道賽,朱木炎靠著驚人的體能展現的連續性追擊,可以看到他在擂臺上飛奔連踢、招招都要取敵人要害,“快、狠、準”是他的風格,看得觀眾血脈賁張,朱木炎在世界跆壇掀起狂熱。
4年后,跆拳道規則修改,朱木炎“臺灣戰神”式的踢法也要修正,他花了近3年時間調整,才讓自己完成蛻變。他說:“全世界都拿我當假想敵,我如果不變,一定過不了關。”
要怎么變?配合新規則的修改,朱木炎的踢法不再像4年前完全以強攻為主,他得兼具“動中求靜、靜中求勝”的技術,也就是從連擊式的猛攻再加上單拍重擊的打點技術,來提升自己的得分效益。
就像電影“變形金剛”的主角平日是一輛重型大拖車,當要跟對手周旋時就變身成戰力充沛的機器人,朱木炎笑著說:“我是變形金剛?”當他開始回憶電影情節,也默認自己的確具有這種元素。
“以前我強調連續攻擊,這是我的武器,現在我得兼顧攻擊的精準度,有進攻就得要得分,而且得分動作要更明顯。”單拍進攻、被動反擊的得分效益,朱木炎得全力提升。
這一點,他做到了,在訓練中心看他練習、進攻節奏不時改變,可以快速連續追擊讓對手一招致命,也可以動中求靜,施以單拍重擊踢中對手得分,教練張榮三說:“他的進攻模式更多樣化了,保有自己的特點也兼具新的進攻方式。”朱木炎說:“這就是我的善變。”變形金剛不就是善變嗎?除了形體之外,武器也多樣化。
就像太極拳制敵的原理,“動是手段、靜是目的。”朱木炎在場上的“靜”就是為下一波攻勢布局,當他“神寂體靜”時,就是出招取分之際,4年前他滿場飛奔取分,今年可以看到他在擂臺“以靜制動”。
這就是朱木炎,結合“戰神”勇猛依舊、再融合太極而成的“變形金剛”,也是他在奧運衛冕的秘密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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