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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載安裝Flash播放器聽眾:請問朱民和Martin Senn,有關巴塞爾3的,我們知道巴塞爾3將會在G20峰會在10月份提交,什么時候會通過?我們要考慮在實施上面的問題,這個會影響到所有銀行的盈利能力,到底我們會面臨什么樣的風險?是越快實施越好,還是要有一些條件?
朱民:我們都知道巴塞爾3剛剛在委員會通過,首先是資本金的標的,第二個是資本的質量,第三個是流動性的指標,短期和長期,第四個就是杠桿率,巴塞爾3不僅僅是這些,還有很多其他的內容,這是第一點讓我澄清的,對于巴塞爾委員會來說,要確定這個標準,這是一個好事情,所有的從業者來說,要實施巴塞爾3是不那么容易的,因為每個人處的國家不一樣,即便在亞洲國家,亞洲的金融行業一級資本充足率比其他市場都要高。對于銀行來說,他們需要共同實行巴塞爾是需要時間的,而且巴塞爾3也是可以給幾年時間,不會說在某一年實施巴塞爾,在法案當中也有提及,所以這里確實存在這樣的空間,可以讓所有的銀行有一些準備的時間,能夠來實施到一個階段。
這是一個好的事情,但是也有一些關切,好的來說,銀行他們可能各自的情況不一樣,可以逐步的進行挑戰,但是關注的點在于說,實施的時間點不一樣的話,可能就有一個對于國際監管框架的套利,這個怎么來解決,我們可能需要進一步的討論。
再來回到你的這個問就,是有關實施,以及對于金融行業會有什么樣的影響,首先第一點,會影響到金融部門的商業模式、業務模式。舉個例子來說,原來的交易資本金需要的非常少,現在必須要考慮對手方的風險,所以需要有資本金的支持。還有,長期貸款你需要有一些獲有資本金,這樣是為了應對周期性的風險,所以這樣的資本結構、資本分配就會非常不一樣,這樣從而改變它們的商業模式,這一點非常重要。因為你如果需要有更多的資本金,會有影響,但是不同銀行可能受到的影響不一樣,主要要看你的商業模式怎么樣。
還有一些銀行,他們可能并不一定能夠達到巴塞爾3的條件,他們可能還需要從市場上籌得資金,市場可能會看到這些金融機構需要從市場來籌資。這個我覺得應該是好新聞吧,可以使市場更活躍。回到你根本的問題,標準有了,實施需要時間,市場毫無疑問是存在的,會有時間釋放出來,現在我們還在逐步的看到到底情況會怎么樣來變化,因為對于巴塞爾3來說,這些原則還是需要根據不同的環境進行相應的條件,隨著時間也需要不斷的改善。
聽眾(俄羅斯):前面崔先生講到,90%的國家都沒有在G20當中有代表,我們看過去兩年當中中國是越來越代表那些沒有代表的國家,為他們來說話,就好象在哥本哈根會議上也是清楚的看到這一點,我想問這里的兩位中國人,這是不是對的呢,就是說中國原來為那些不發達國家來發言?
聽眾:我想請問兩位亞洲的部長,首先是崔部長,還有來自于印度尼西亞的貿易部長,你們兩位都提到了你們的擔心,在推動IMF改革的過去當中的一些擔心,實際對于G20當中,發展中國家你們所在的這些國家是不是有系列的工具來推動這樣的進程?這是很多亞洲人在考慮的,如果朱先生可以的話,也可以來回應一下這個問題。
瑪麗·艾爾卡·龐格斯圖:關于代表性的問題,發展中國家的表現他們不是G20的成員,我想說很多的發展中國家、新興的經濟體他們是G20的成員,他們可以代表其他的一些發展中國家,可能不僅僅是中國,其他的國家也可以代表,像印尼我們代表比如說東南亞,我們會和東南亞其他的一些發展中國家、一些經濟體進行會談,看一下在G20的問題上他們有什么看法,我們在東盟內有一些過程,不僅僅是中國在發揮這樣的一個角色和作用,其他的發展中國家也會。
發展中國家,作為新興經濟體,可以就很多問題,比如發展日程上,也會進行很多的討論,而且就我們如何看、如何代表,發展中國家有很多的一致性。韓國首爾這次會議,這一點非常重要,讓發展日程提到了議事日程上,我相信韓國人他們做了非常出色的工作,他們做了很多針對于發展中國家的協調工作,這個我相信是對于 G20有效性真正的考驗,如何能夠把其他發展中國家的意見反映大這個過程當中去。
第二個問題是涉及到我們有沒有一系列的工具去推動IMF改革,我們要看,我想其他人也想回答這個問題,但是對于我們來說,我們認為非常重要的,我們作為發展中國家,特別是新興經濟體作為集體,還有亞洲其他的新興經濟體應該有更大的話語權在IMF當中,不僅僅是由配額所反映,而且在治理當中也要有反映,我們也是在推動,我們有一系列的工具,但是我們相信我們應該有更大的話語權,讓別人了解我們的看法。
回到我們認為非常重要的,包括像韓國、印度尼西亞、中國可能都有這樣的看法,全球金融安全網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方面,在發展問題當中,新興經濟體,像韓國、印尼這些國家,我們相信在2008年全球金融危機當中受到了不公平的程序,實際上我們的經濟是非常不錯的,我們也是根據華盛頓共識實施了很多,但是在危機發生的時候,由于很多資本的外逃,我們還是受到了很多的負面影響,所以全球金融安全網是第二道防線,可以幫助我們這樣的國家未來不會受到危機不公平的程序。
非常重要的一點就是,因為IMF在97、98年危機的時候發揮了相當不一樣的角色,非常非常不一樣。
朱民:我那會兒在中國,你批評它也沒有關系。
瑪麗·艾爾卡·龐格斯圖:對于韓國或者印尼如果有第二道防線,這個政治來說非常敏感性,這個應該是完全不一樣的工具,不應該有原來的那種附加條件或者是顧問,而且97年、98年給我們的意見只是讓我們陷入更大的危機,我們要推動金融的進一步改革。
崔天凱:我們所看到的,現在全世界是一種歷史性的現象和趨勢,就是發展中國家作為一個群體的崛起,可能我們不應該對于單個國家,像中國給予太多的強調,中國當然是一個人口大國,可能會吸引國際上很多的關注和注意,但如果我們看一下世界,我們可以看到,實際上有一系列的發展中國家崛起,包括像中國、印度、印尼、巴西、南非等等,還有很多其他的,而且我們也看到,地區的組織發揮著重要的作用,包括東盟。如果我們把所有的因素考慮到一起,我們可以看到是一種歷史性的發展趨勢,這是朝向一個更加平等、均衡世界治理結構的發展,我們應該歡迎這一點。而且我們要考慮改革國際金融機構,而且在這個背景下進行國際金融機構的改革,所以我們還需要完成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季度改革、評估,政府也應該做這樣的評估,通過季度評估我們就能夠知道未來該怎么做。
托尼·克萊門特:最后我想再重點講一下G20峰會,G20并不是聯合國大會,對于有些人,他們有些人是期待著G20峰會能夠代表全球190多個國家、200多個國家,那是不可能的,只是代表的全球最重要的、最大的20多個國家,他們是形成一定的共識,來幫助全世界,但并不是聯合國大會。
主持人邁克爾·艾略特:非常感謝!托尼·克萊門特部長已經講了,朱民行長,瑪麗·艾爾卡·龐格斯圖部長,你們都講的非常非常好,謝謝你們的精彩發言!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