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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核電項目民調被指失真 村民按要求填可獲獎

2012年03月06日10:37 | 中國發展門戶網 www.chinagate.cn | 給編輯寫信 字號:T|T
關鍵詞: 核電站 核電項目 湖西村 核電發展 核電技術 可再生能源 核電建設 江西省委 中國經濟周刊 望江縣

長江“地雷陣”

日本福島核事故新聞一出來,“我心里想,我犯罪了。”韓正發對《中國經濟周刊》說。

他是望江縣磨盤村的村支書。

磨盤村與對岸江西省彭澤縣的湖西村,中間隔著一條長江。兩個村之間往來密切,不僅有私人之間的姻親朋友關系,還有村集體的經濟利益往來關系。兩個村聯營辦一家輪渡,往來于長江兩岸之間。

韓正發與湖西村的村支書私交甚篤。2006年,湖西村的村支書找到他說,要到這邊來做民意問卷調查,想讓他這邊配合一下。“我說,你怎么不讓彭澤縣政府和望江縣政府溝通一下?他說沒有那個必要。”

韓正發答應了。

磨盤村的鄉村醫生洪增智接到通知,帶上身份證去填問卷。嚴格按照指定的要求在問卷上打鉤,他就可以領走一包洗衣粉和一瓶洗潔精。

他被要求在核電站建成后對身體健康的影響方面選擇:“沒有”。

洪增智很氣憤,當場撕毀了問卷。

那時候,他對發生在20年前的前蘇聯切爾諾貝利核事故的新聞仍記憶猶新:核電站周圍1000平方公里的地區遭到放射性污染,數十萬人被迫撤離,生靈涂炭。

作為一名中醫,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核電站若建成,將會對他們的健康帶來威脅。

“3.2公里,距離我們太近了,對整個長江中下游肯定存在隱患。核電站污水往哪里排?長江下游有安慶、蕪湖、池州、童寧、馬鞍山、南京、鎮江、上海。這么多人的吃水問題怎么辦?核輻射對人體的危害究竟有多少仍然是未知數。”

他所考慮的災難的可能性相當具體:例如,長江可能發生干旱斷流,恐怖分子可能突然襲擊,“萬一發生戰爭,人家一個導彈打過來,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干旱也是經常發生的。

“從江那邊過來做調查問卷的江西人以及我們磨盤村里的村干部都對我進行圍攻。”洪增智說,就連村民們為了一包洗衣粉和一瓶洗潔精,也一起來反對他,“我當時有一種望斷天涯路的感覺,周圍都是一片反對之聲。”

韓正發與他吵起來了,“我當時只覺得他很不給我面子。”韓說,兩人原是好朋友,經過那件事之后,兩個人就很少往來了。

“我不就是一傻子嗎?洗衣粉和洗潔精沒有搞到,還總是遭報復,我這不是一傻子嗎?”據他說,自那以后,他遭到了來自鄉鎮一級政府官員的打擊報復。“村干部把我的醫生考評分數打到最低,我原先是華陽鎮鄉醫協會的秘書長,那個事件之后第二年,我在換屆中被撤掉。”洪增智甚至懷疑,兩個行政區域的官員私下之間是否早已達成默契?“整個山都被拉平了,那么大的動靜安慶怎么可能不知道?”

但韓正發堅持說,是江西方面直接找的他,上面不知道。“第二天,我到鎮里去匯報,被罵得要命。”

后來,望江縣政府的《請停報告》指責彭澤核電項目進行的民意調查“走樣”。“在望江縣、鄉兩級政府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民意調查存在明顯局限性,不能全面反映民意。”

在日本福島核事故之后,韓正發越想越不對勁,“江西有那么長的長江岸線,為什么選址偏偏選在江西省的最末端?”

“彭澤位于江西的最下游,安徽的最上游。換句話說,如果這座核電站真的在安全上出了事故,江西人毫發無損,而蒙受災難的將是長江下游兩億以上的人民。當然,蒙受災難最重的是我們望江縣,因為在它的10公里范圍內我們農業的高產區,也是我們的工業集中區,人口的密集區,而且是我們農業灌溉及飲用水的唯一水源。”汪進舟很氣憤,直罵缺德。

“為什么在彭澤核電項目上我們要‘較真’呢?除了我們是最大的受害者之外,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它是在長江流域所有核電項目中進展最快的。只有把它拉下馬了,其他21座才能下來,它若能上馬,其他21座都可以上,長江流域都大同小異。”方光文他們對長江流域的核電大躍進頗感擔憂,“整個長江流域22家正在排隊申請的核電站,每一座都是一顆定時炸彈,萬一哪邊出了事怎么得了?”

“這么多核電站建起來,到底哪一座會出問題,什么時間出問題,誰都不知道。安全是相對的,不安全是絕對的。”汪進舟說,站在望江人的角度,他們希望的是絕對安全。

何祚庥在接受《中國經濟周刊》采訪也認為,需要把那種“千年一遇”的偶然事故也考慮在內,否則就不能“確保”核電事故不再發生。而且這種“確保”,必須“絕對”確保,而非“相對”確保。例如,恐怖分子襲擊、天外隕石襲擊、極度干旱……都應考慮在內。

“萬一出現極度干旱、水源枯竭,將產生特大核安全事故!例如江西省的彭澤地區恰好在去年遭遇大旱,人畜吃水都發生嚴重困難,怎么可能在這種地區建造核電站?”由于無法絕對確保事故不發生,何祚庥堅決反對在內地建核電站。

但國內核電領域的一位權威專家在接受《中國經濟周刊》采訪時表示,中國核電廠的選址已經非常嚴格。“核電廠附近不能發生地震,沒有斷裂帶,不能有海嘯,不能有洪水,不能有龍卷風,不能離火源很近,天上不能有飛機航線,人口不能靠近大城鎮,要靠近接電的用戶。而且,核安全方面的法律非常具體,也非常嚴格地執行。”

他認為,民眾對核電的恐懼以及對安全的訴求是可以理解的,并且應當得到重視,但也應當保持一定的理性。“這種恐懼往往會導致非理性。例如,不是說一個地方發生過地震就不能建核電站,而是說廠址不能在斷裂帶上,不能發生很大的地震,要評估未來可能發生的最大地震。”他告訴《中國經濟周刊》:只要不出大事故,核電廠正常運行時的放射性比火電廠還小;污水的處理也已經很干凈了,遠遠低于環境保護的要求。“因此,現在是全力確保核電不出大事故。”

2月末,上海核工程研究設計院院長鄭明光表示,受相關部門委托,上海核工院近期對環評報告進行了二次核查,結果認為,彭澤核電廠址選擇環評不存在問題。

這個結果顯然不為望江方面所接受。方光文他們繼續提出需要與核電項目沒有利益關系的第三方進行調查,因為“上海核工院是彭澤核電雇用作為前期提供技術支援的單位”。

命重要還是錢重要?

2011年,福島事故發生5天后,國務院就出臺了“國四條”,要求對全國在運在建核電機組進行安全檢查,暫停審批核電項目。

尚未獲得開工“路條”的彭澤核電項目也被叫停,核電廠的人員逐漸被分流撤離彭澤。

南方的春天,雨一直下。走在馬當鎮的街頭,清冷得有些凄涼。街上那些為服務核電項目而繁榮起來的商鋪、酒店、飯館、娛樂場所等等,或者門庭冷落,或者閉門停業,尚未來得及完工的“配套設施”則成為了“爛尾樓”。

曾經躊躇滿志要建成一個擁有5萬人口新城鎮的馬當鎮,其短暫的繁華就這樣戛然而止。

而在一年以前,這個財政收入僅5億的小縣城,正憧憬著核電站建成后的日子:每年數十億元的稅收以及千億核電產業所帶動的經濟騰飛。

作為江西省鄱陽湖生態經濟區建設的核心工程,彭澤核電站也擔負著為這個一次能源匱乏的省份解決電力緊張的責任。目前,江西省近70%的電煤仍靠省外調入,平均輸送距離近1000公里,90%以上靠鐵路運輸。

如今,面對所有關于彭澤核電站的質疑與爭論,江西官方選擇“集體沉默”。江西方面一位要求匿名的官員向《中國經濟周刊》這樣表示:“這是一個國家戰略項目,項目最后的命運只能由中央定奪,不是江西省所能決定的。我們的態度是不爭論。”

據全國政協經濟委員會副主任、國家能源局原局長張國寶介紹,在他卸任之前,曾專門去找李克強副總理匯報過一次,那時候福島核事故還沒發生,他很迫切地希望能夠把這幾個內陸項目批了。但李克強副總理表示,希望他們做個《核電安全規劃》。

近一年時間,彭澤核電站一直在等《核電安全規劃》出臺。但就在該規劃即將上報國務院之際,來自望江的“核電恐懼”使得彭澤核電站的命運充滿變數。

那位核電領域的權威專家認為:以目前的情況看,彭澤核電項目估計在2015年前都復不了工。

“有人說,這是利益之爭,將來可以考慮核電站發揮效益以后利益共享,我只想問一句話,是命重要還是錢重要?”汪進舟說,他堅決否定這個觀點。

“但若真建成,即使不發生核泄漏,對望江縣確實也是一個致命的打擊。”洪增智說,在距離彭澤核電站廠址不過10公里的地方即是望江縣經濟技術開發區,“這個核電站像是一個無形的‘炸彈’,開發園區里,那些投資的人可能會因此搬離,沒有投資的人也不會再來。這豈不是變成‘無人區’?”

根據《核動力廠環境輻射防護規定》:5公里范圍的限制區內不能做任何建設。“橋港經濟開發區怎么辦?橋港經濟開發區跟彭澤核電站就是你死我活的抗爭,兩者不可能共存啊。”方光文告訴《中國經濟周刊》,除望江縣經濟開發區外,望江還有一個正在規劃建設的橋港經濟開發區,距離核電站不到4公里的地方,2010年獲批,預計2015年建成。

無論訴求的初衷是否有利益之爭,但彭澤核電站除帶來安全的隱患之外,給望江縣的經濟帶來的負面影響也顯而易見。這的確是個現實問題。

“安徽省的領導和江西省的領導應該站在國家政治利益的高度,見面一起解決這個問題。”上述核電專家建議,“江西方面總得考慮一下安徽的利益和憂慮,解決一些現實問題。你總得讓望江人也上上廁所吧?”

方光文說,倘若在媒體的輿論之下,問題仍然得不到解決,他們只能走最后一步:訟道。“以環境影響權益方提起訴訟,主張權利到底。”

《關于請求停止江西彭澤核電廠項目建設的報告》主要內容

一、人口數據失真。彭澤核電廠項目所在地半徑10公里范圍內涉及望江縣華陽鎮、楊灣鎮、太慈鎮等多個鄉鎮,其中半徑3.2公里至10.9公里范圍內的華陽鎮,常住人口就達17萬,流動人口3萬。而彭澤核電廠在2006年上報的評估材料,以及2008年修改之后的人口數據,均存在嚴重失實問題。

二、地震標準不符。核電廠所處的江西九江位于“九江—靖安”斷裂帶上,地震較為活躍,近十年已發生5次震級在3.2~5.7級的地震。該核電廠卻在選址影響報告書中稱,廠址附近范圍不存在第四季活動斷層,屬于弱震區。

三、鄰近工業集中區。核電廠臨近工業集中區,該廠選址階段的環評報告稱15公里半徑范圍內無大中型企業,這與事實不符。在10公里范圍內,望江縣經濟開發區內大約有 100多家企業,兩萬工人,已經投資了100多億。

四、望江縣約20萬人在長江取飲用水,與核電站正是對面;距離安慶市半徑50公里73萬人的飲用水,也在核電站的下游。這些情況,在環評中并沒有反映出來。

何祚庥:

核電的不安全系數還不是零

《中國經濟周刊》記者 郭芳 | 北京報道

曾參與中國第一顆原子彈、氫彈研制開發的中國科學院院士、理論物理學家何祚庥是“內陸建核電”的堅決反對者。他接受《中國經濟周刊》采訪時呼吁,必須立即停止在中國內陸地區建造任何核電站。根本原因是:現在的核電站設計者根本無法保證其“不安全系數”接近于零。

《中國經濟周刊》:您一直反對在內陸地區建立核電站,主要依據是什么?

何祚庥:主要是從安全的角度考慮。核電站的最佳防御體系是安全殼,把整個的放射性都包起來。這樣即使出了事故,只要安全殼不毀,就能把放射性包在里面,這是最重要的一道屏障。但是設計的安全殼是不是足夠安全?如果出了事故以后,反應堆里面的熱量是在不斷釋放的,這是放射性核,如果熱量放得越來越多,壓力總會不斷增長,如果增長到殼吃不消,就會爆炸了。這最后的安全屏障也就損壞了。下面再連續多次的較小的后發事故也不能防御了,小事故也會變成大事故。在內陸建核電站,我們必須反思的是,人類對核事故的嚴重性認識夠不夠?是否已經有足夠的對策?這個對策是不是經受過考驗?

《中國經濟周刊》:現在有一種觀點認為,在能源緊缺的大背景下,發展內陸核電是大勢所趨,您怎么看?

何祚庥:不見得。完全可以有別的辦法解決,比如說,發展水電。水電開發要錢,核電也要錢,而且可能更貴,水電開發可能要移民,核電也要移民啊。核電周圍按照現有的規定,5公里范圍內不能住人,5公里是半徑,變成直徑就是10公里,加上核電廠占地2公里,方圓12公里,這樣建一個核電站就要占去100平方公里,面積也不小。

《中國經濟周刊》:據了解,在國外,像法國,核電在能源結構中的占比已經高達70%,中國的核電在能源結構中的占比才1.12%。從這個角度看,我們國家的核電發展是不是遠遠不夠?

何祚庥:法國的核電比重的確很大,但已經背上了包袱。他們也擔心恐怖分子襲擊。過去,我們就沒有把核電當成一個很大的比重,長期以來就是1%,甚至于連1%都不到。法國是因為居里世家大大地推動了法國核電的發展,但是法國核電發展的推動比我們要慎重得多。法國人在后處理的技術方面是高投入和比較先進的。我們的后處理才剛開始。再加上法國是風調雨順的國家,而中國又是水災又是旱災的,歷史上的三年大旱仍然記憶猶新。

而且,核電站會造成熱污染。法國的核電站也是建造在內陸,污染排到水里去后,熱量很大,氣溫很高。到了夏天,法國也要關閉核電站,停止發電,否則這個熱量大得不得了。

據說長江流域已經有22座核電站在申報,總功率可能是2800萬千瓦,或者3000萬千瓦。從武漢到南昌再到重慶、南京,都是火爐地區。這么大的熱量往長江流域里排放怎么辦?重慶本來是打算建的,但現在停了。法國有法國的國情,不能說法國建了核電站,中國就可以建。

《中國經濟周刊》:在您看來,提出在內陸建核電站的原因是什么?

何祚庥:首先是利益驅動。核電站如果放到海邊,要防止海嘯,但防止海嘯的成本很高,需要一個很大的防波堤,而且還要比較高,這筆投資是很大的。而放在內陸則相對便宜。其次,沿海地區的地價都高得不得了,內陸地區地價比較低,補償標準也可以低一些。但是,如果中國背上這個大包袱,最難對付的是恐怖分子襲擊。如果“9·11”襲擊的是一個核電站,核電站的殼子吃得消嗎?

核電再開閘

《中國經濟周刊》記者 王紅茹 | 北京報道

中國的核電產業似乎又走到了十字路口。在中國核學會2011年學術年會上,全國政協經濟委員會副主任、國家能源局原局長張國寶透露,2012年3月后,核電有可能步入恢復發展的軌道,中國未來將是世界最大的核電市場。

業內據此推測:2012年核電審批或將重啟。

“核電內陸躍進”急剎車

內陸核電潮來得有點讓人猝不及防。

2008年的那場冰雪,無情地摧殘了我國內陸省份脆弱的能源體系,也堅定了執政者加快發展核電的決心。

冰災之后,湖北咸寧大畈核電站、湖南益陽桃花江核電站和江西九江彭澤核電站,很快成為第一批獲得國家發改委“路條”(即同意開展前期工作的批復)的內陸核電站。

與此同時,遼寧、吉林、安徽、河南、四川、重慶等地區也紛紛宣布本省份核電規劃,試圖通過建立核電站,改變由于能源緊缺給內陸省份發展帶來的威脅。

據《國家電網報》2010年7月披露的數據,在中國43個審查完成初步可行性研究報告的核電項目中,內陸核電站占31個。此外,內陸還有大量核電站規劃處在“普選”階段。

當前,我國已有的核電項目都建在沿海。如果上述項目都上馬,勢必將出現一股強悍的“核電內陸化”浪潮,全國核電以沿海為主的布局也將被打破。

不過,2011年3月11日,日本核事故不期而至,輕而易舉阻止了中國核電即將出現的“大躍進”步伐。

東日本大地震導致福島第一核電站發生核泄漏后的第六天,國務院總理溫家寶主持召開國務院常務會議,決定立即對中國核設施進行全面安檢;立即停建不符合安全標準的核電站;核安全規劃批準前,暫停審批核電項目。

內陸省份核電建設戛然而止。

中國早期的核電站都建在沿海,主要原因是:中國內陸地區人口稠密,一旦發生核事故問題將非常嚴重;但是國外卻不同,法國的核電站很多都建在內陸,美國的100多個核電站大體上也是均衡分布。

適度地在內陸布置幾個核電站,成為國家能源局原局長張國寶考慮的問題。在福島核事故發生前,湖南桃花江、湖北咸寧和江西彭澤這三個內陸核電站都已上報到了國務院,但還沒來得及批,福島核事故就發生了。雖然沒批,但是國家發改委還是給它們都發了“路條”,允許開展前期工作。

“路條”開出,三個首批內陸核電站已處于“等待”狀態。知情人士分析,一方面是在等待《核安全規劃》的出臺,另一方面,與近期人們對于第三代核電技術安全性的爭議有關。

核電重啟再上議程

對于一個核電人,等待規劃獲批及核電廠建成,大約需要10~20年漫長的過程。

“很多人等不到這個核電廠批下來,可能他都快退休了,做核電是最‘熬人’的。”知情人士告訴《中國經濟周刊》,核電建廠的要求要比普通設施嚴格很多,“比如是否處于地震帶要找地震局,飛機航線要取得民航局的同意,甚至還要找國防部。所有這些加起來有幾十個文件要拿到,之后還要專門組織上百名專家圍著廠址,用上一年的時間進行評審。“江西彭澤已經搞了10幾年了,那里的很多人都是大學剛畢業就到這個核電廠址進行籌備,等到他退休了,這個廠還沒出來。”

近期,不斷有核電新建項目審批重啟的消息傳出。

《中國證券報》2月14日的報道稱,目前,由國家核安全局牽頭編制的《核安全規劃》已上報國務院,由國家能源局編制完成的《核電安全規劃》和《核電中長期發展調整規劃》即將上報國務院。

作為直接參與者,張國寶對《核安全規劃》和《核電安全規劃》的出臺背景了如指掌。

去年福島核事故發生五天后,國務院就出臺了“國四條”。“當時匯報的紀要里明確,由國家能源局制定《核電安全規劃》。但‘國四條’又規定,由核安全局來牽頭做《核安全規劃》。于是,核安全局做《核安全規劃》,能源局做《核電安全規劃》,而《核安全規劃》涵蓋《核電安全規劃》,兩個規劃本身存在交叉,出來之前必須要匯集。”張國寶說。

如果《核安全規劃》、《核電安全規劃》和《核電中長期發展調整規劃》這三項規劃獲批,意味著核電新建項目審批重啟進入實質性操作階段,消息人士稱,這一系列政策程序最快在今年3月底前完成。

有專家預言,或許在不久的將來,由南往北,由東往西,越來越多的核電站將慢慢羅列在中國的地圖上。中國核電在短暫、適度的調整之后,或將步入黃金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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