譯介少之又少
據中國社會科學院外文所德語文學研究員張佩芬介紹,1992年的時候,德國的歌德學院曾經在中國舉辦過一個德國文學翻譯征文的比賽,當時選用的作品正是來自赫塔·米勒。米勒的文字看似不難譯,要想準確地傳達她文字中的韻味,卻是件非常難的事情,很能考驗翻譯的功力。杜新華還告訴記者,赫塔·米勒曾摘得德國克萊斯特文學獎、卡夫卡文學獎等幾個文學獎項,她今年新寫的長篇小說《呼吸鐘擺》還入選了即將在法蘭克福書展期間公布的“德國圖書獎”候選名單;但在中國,除了鮮見的幾篇短文,對這個女作家的了解和譯介實在是少之又少。
近幾年來,瑞典皇家科學院似乎有意要和人們的預期背道而馳。由于諾貝爾文學獎是惟一不事先公布候選者名單的一個獎項,名單的秘而不宣導致每年在揭曉之前坊間的猜測只能跟著博彩公司的風向標走。然而,結果往往和預測無關,大熱門反而成了最不可能獲獎的人。比如,傳說中最有可能獲獎的以色列作家奧茲、日本作家村上春樹、美國作家菲利普·羅斯等,在被諾貝爾文學獎“暗算”了幾年后,人們都學聰明了。所以,今年早些時候,就有很多人放棄了猜測:因為不按游戲規則出牌,那就是諾貝爾文學獎的游戲規則。
一場博弈游戲
公平地說,赫塔·米勒獲此殊榮,與其說是一次莊嚴的儀式,不如說是一場華麗的游戲,人們總是以為老K以上的角色才能稱王,但在這類牌局里,一個普通的“J”往往可以成為贏家。所有這些結果都取決于某種內在的游戲規則。正如絕大多數人所接受的那樣,諾貝爾文學獎是一個并非以“純文學”為衡量標準的獎項。吳洪形容它“除了文學性以外,更像一個政治立場、性別、國家之間的平衡和博弈”。
更為詭秘的是,文學獎的得主并未都是文學家,榮獲諾貝爾文學獎的文類也未必是文學——哪怕是最廣義的文學。這早有先例可循,1950年英國哲學家羅素以其哲學著作獲獎,1953年英國首相丘吉爾曾以歷史著作摘冠。從這個意義上說,我們必定要繼續習慣托住自己的眼鏡,退一萬步說,即使非吃驚不可,我們也要習慣于吃驚。
本報記者 陳熙涵
相關鏈接赫塔·米勒的主要作品
1982年短篇小說《低地》
1987年長篇小說《赤足的二月》
1992年長篇小說《那時狐貍就是獵人》
1994年長篇小說《心獸》
2009年長篇小說《呼吸鐘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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