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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純:當時我想著就不靠譜。我跟他急,因為放著每年都有幾十萬上百萬的錢不掙,你馬上要轉行。
放著年賺百萬的甘草生意不做,常珊為什么還要做幾年前就已經被專家否決的樹莓呢?
2014年9月20日,常珊帶著記者來到他的老家賀爾村,說要讓記者看一樣東西,答案就在這里。
常珊:你看這就是當地的這個野生果。它盡管非常好吃,口感好,但是它的果個小,產量很低。我心里一直就是,當初張清華教授否定我的想法之后,我很不服氣。我滿山遍野都是這種野生資源,我這個區域怎么不可以發展這個產業呢?
在常珊的家鄉,野生樹莓隨處可見,但是果子小,產量低,所以常珊才想向張清華引進其它的品種。可是當時常珊話還沒說完,電話就被掛斷了。
常珊:因為當時也不認識,我是很冒然地打電話打到她們家里。我本來還想著要給她解釋這個我滿山都是野生資源。我當時也那樣想過,也許張老師他們手上擁有的品種在我這個區域不適應。
張清華:因為我那個時候做實驗,只是在華北地區,在南部我就是在江西。咱們做試驗都是一步一步的,青海不在我腦子里。
常珊雖然轉做了甘草生意,但一直不甘心。2005年到2007年2年時間,常珊花了60多萬元,陸續從國外引進了15個不同品種的樹莓苗,種在老家的菜園子里,一邊種一邊研究。
常珊:什么時間花凋謝了,第一顆果實是什么時間?都要做詳細的紀錄。結的那個果我非常吃驚,沒想到這個東西表現這么好,這個就是我應該大力推廣的東西。
樹莓試種的成功,讓常珊信心更足。而甘草作為國家重點專控的中藥材,常珊雖然可以繼續擴大規模種植,但卻很難進入深加工的領域。他決定從甘草行業徹底退出。
2008年常珊將甘草公司轉手,說服弟弟和合伙人籌集了600多萬元,在北山森林公園租下了這1000多畝地種植樹莓。可是到第二年,樹莓應該開始結果的時候,專家的勸告卻應驗了。